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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远/如风过境 1

ABO X 特/种/兵,换了一种新的叙事手法!w

乐A远B(也可能不是)

是突然有一天和rin聊起乐远来的脑洞,写的时候也很纠结,希望自己能诠释好他们之间这种关系!

总之最大的期望就是不要鸽......

p.s. 中了红海行动的毒,超想看各位枪系噼里啪啦((

*

作为百花的记录员,从业刚刚四年的我,今天也是第一次来到这座气势恢宏的办公大楼。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敲开了门位于顶层指挥中心的门。有点紧张也是在所难免,毕竟和我面对面的便是这次战役胜利的缔造者之一,也是百花副队长,邹远。他侧耳而站,任由风声在耳边肆虐而过,似乎并不在意还未过去的风暴,在看见我后也只是轻微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座位。

听说他刚刚出院不久,右眼受的伤还未痊愈,黑色的眼罩挡着一部分视线,剩下的另只早已褪去了战场上的酷戮。本就是好看的长相,凑近看了更是如此。

有些偏题,我咳了咳,礼貌说道:“邹副队,感谢您能够抽空让我采访。”

“你好,想问什么?”

“那就从风暴的开始说起吧——”

 

 

这场绝无仅有、几乎差点夺走整个人类家园的风暴的开端始于一个夏天。那时还没有先进的降温设备,在一个纳凉只能靠风扇和空调的下午,邹远收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入学通知书。

兴奋的声音串起整条街的里里外外,他发了疯一般地狂踩着自行车,那股积蓄已久的力气发作在大马路上,他飞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抓紧的红色信封像是个旗帜,扬起一阵鲜红的风,直到到了家才终于落了地。

父母自然是开心的,但是他们面临着一个问题:邹远是beta。

其实不能就此断定,也可能是十八岁的邹远还没迎来他的性别分化,毕竟从各项能力来看,他具有一个alpha所有的潜质。成绩、体能、对胜利和目标的迷恋等等,就连邹远自己都对此深信不疑。

而这样的自信源于他从少年时期就迷恋的一个人。

他是百花战队的队长,是传说中一般的大神、弹药专家、奇迹的缔造者,这些名号跟随着邹远的成长越砌越高,直到他看见自己录取通知书上的荣誉榜一栏明晃晃的三个大字时,心中巨石落下。他无论如何都要去这所学校。

在父母争论的高声中,他抬起头,拳头捏的很紧,说:我去定了。

 

在我和邹远的谈话中,他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很随和的人,能做出这么倔强的事情,仿佛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影子。不过也正因为是天生带着韧劲儿,是如何被生活打磨也不会就此消亡的光,一旦有朝一日被撕扯开口子,就不再暗淡。

于是,邹远继续道:

“那年的我坚持要去,我爸妈又拿我没办法,毕竟也是考上了。当然,他们自然是极力反对的,毕竟半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就意味着从此四五年音信全无,或者消失。但是我不后悔,我要去,不只是为了学长,也是为了我自己。”

他的学长,对我这辈人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传说人物了。传说中,张佳乐是G大少年班的第一批学员,和邹远不一样的是,他完全是靠天分。

但遗憾的是,自从战争结束以后,张佳乐便失去了踪影,就如同这场风暴过境一般,从此再无音讯。

而唯一见过他最后一面的人,就是邹远。

 

如此的骁勇善战之才,其实在大学里就是个刺儿头,迟到早退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他的履历上伤痕累累,但本人基本不关心。可以说是不屑。

在邹远刚刚进校的那一年,正处于校内打架斗殴的风口浪尖,也很巧,下了校车就看见了正门口上贴着一张血红的大字报,上面点名批评了几个人,其中就有张佳乐的大名。

但其实谁都知道,当联名中有叶修的时候,这事就不太能说得准。(作者注)

邹远的同期叫唐昊,唐昊的发小叫孙翔,孙翔还有一帮小弟,也不知怎么的,一聊起当年开荒团的几个大神,孙翔的声音就会比平时高上八度,“我要是早生几年,我也能跻身去荣耀榜!”接着,小弟们就会鼓掌附和。

但其实他们心里面都是服气的,尤其是新兵拉练时,看见真枪实弹在靶场上噼里啪啦作响,震耳欲聋,但是让人血脉膨胀。硝烟味也没有想象中的呛鼻,邹远特别喜欢听报靶时的喊号声,同时脑子转的飞快,算的比通报员还快。

但他不如孙翔他们摸枪上手得快,第一次上膛瞄靶就被后坐力震到肩膀酸疼了一个多星期才恢复。唐昊笑他,笑他是个书呆子,他说要知道在战场上,光用笔杆子是打不死坏蛋的。孙翔也跟着一起笑,两个人的声音吵得整个宿舍楼都在抗议。从此往后,邹远就决定在自习室里搭个行军床睡觉。

黑夜长得吓人,只有孤星相伴。很快,孙翔搬走了,说是被嘉世选上了,这件事气得唐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但也是瞬间的事情,唐昊也被选走了。

这样也不错。邹远这么安慰自己,也替两个同期开心。晚上看书,手上的题难倒也不难,就是脑子很乱。他想到了孙翔的那句话,至今那股傲气还光芒四射的,但放在他身上又格格不入。

他从没想过要超过谁,从始至终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站在张佳乐身边。

一想到这里,邹远浑身就充满了力量,追逐太阳的力量。

 

在邹远的身上,我还可以看见张佳乐的影子。如他描述的那样,张佳乐是那么强大且不可攻破,第一弹药的火力压制让人闻风丧胆,但是事实上,百花的陨落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孙哲平退伍,张佳乐失踪,那一年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就在被选为百花的观察员前一天,邹远才知道,百花的狙击手要换,但具体是谁,现在还未盖棺定论。

他必定是首选,但白纸黑字写的很明白,他缺乏战场经验,判断不够果敢,现如今只能安插在队伍里做观察员。

他拿着任命书苦笑着,一个没有狙击手的观察员,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百花只需要一个狙击手的角色作为接班人,而这个接班人具体是谁,其实并不重要,也可以说,他们只想找一个人顶包。

自出生的二十年来,邹远身上总是会发生这样颠倒的事情,一个格格不入的beta,费尽心思挤进属于主控者的世界,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局。

至于张佳乐的失踪,猜测有很多,大抵可以归结为贪生怕死,不是躲起来了,就是退伍回老家结婚去了。总之骂声迭起,毕竟哪一种都不应该是一个救世界于水深火热的英雄的所作所为。

平民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而英雄不行,一切众生平等的理论一旦放在被人民树立起的楷模身上就全部变为谬论,是大不敬,是小人。而最讽刺的是,人道主义者面对战争非但没有高声抗议,而是像个鸵鸟遁地避世。

唏嘘片刻还得高喊万岁。

但只有邹远知道,张佳乐的光从未泯灭,升起,就从未落过。

 

那得倒回他还是个新兵的时候。

从小就被当做是优等生的邹远在第一学期就栽了跟头,成绩单上一顺溜的A+,唯独射击那门判了变,勉强的B扎眼的很,看着着实难受。他申请了重修,在那个风暴将至的炎夏,靶场更像是个煎锅,稍有显露就会皮开肉绽。邹远在这里练习了将近半小时,10发子弹,脱靶2次,其余都只是马马虎虎打了个擦边球。

这种成绩还不够资格,邹远深吸一口气,打出最后一枪。

9环。

这口气憋的很长,偶有微风拂面时才觉得凉爽无比。他甩了甩酸疼的手腕,虽说离目标还差得很远,但好歹也算是有了进步。

就在他从桌上拿水的刹那,同时从背后树丛隐蔽处响起三声枪响,擦着邹远的发梢,三下直中靶心,另一发擦边把邹远刚放下的枪打翻在地。接着就是一声尖锐的口哨,回应他的东西毫不犹豫地从空中俯冲直下,带起的风刮得人脸疼。

这是一只雀鹰,它凌厉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天际,掠过邹远时利爪迅猛且快速地抓走了地上的枪,又盘旋了几圈,好似在炫耀。

他认得那雀鹰,可以说,在G大,没人不认识这只鹰。

“打得不错。”张佳乐接住雀鹰扔下的枪,掂量了一下,“就是你东西差点,换一把吧。”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头发染成了深棕色,发尾微卷,在阳光下透着浓郁的酒红。张佳乐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倚在角落的一处秋千上,“吵到我睡觉了。名字?”

“邹、邹远!”

这便是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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